伊雲

不是写不出,是在卖血。

草长

非常君个人向的摸鱼,全员性转。无cp



玄黄三乘之中真正平民化的是非常君。地冥不说了她只爱死物把最爱的白月光都搞成人偶爱,看到活生生的人类只觉得厌烦,天迹看似融入人民实则不然,她清楚自己和他们不一样,轻飘飘经过市井犹如一片柳絮飘过污泥。只有非常君,和各种各样的人做朋友,似乎永不厌烦。

人,人,人,她有时觉得自己被册封人觉不是毫无原因的,她对人确实有异乎寻常的兴趣,不是喜欢和讨厌,而是一种有些病态的窥探欲。非常君有许多身份低微的朋友,一个鱼贩一个卖菜的甚至一个妓女。她的妓女朋友徐娘半老接不到客,闲得没事喜欢对非常君讲自己过往的风光并总结出一些女人生活的道理。在某个草长莺飞的下午她眯着眼对非常君讲,一个女人想要取得自己的成就,首先要打败她的父亲。她眯着眼睛是出于年轻时卖笑的习惯,然而一个十六岁的姑娘眯眼看人显得娇俏可爱,而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如此做只会使人心惊地发觉她老得如此厉害。好在非常君并不在乎,她永远平静而有礼貌,不轻易就这种事做出评价。针对这个妓女的话,非常君也只是笑了笑说,原来我们这间草堂中坐着位不惧世俗的孔融先生啊。

妓女拧了下她的耳朵,笑骂道,我说的是真的。

非常君心里想,我知道,而且我会赢的。

之后非常君逐步实践着自己的计划,地冥死了,天迹死了,她依然沉住气不动声色。在她杀君奉天的前一天晚上,有个尼姑来敲明月不归沉的门。这个尼姑是妓女的女儿,她十六七岁,却没有眯眼的习惯。很谦恭地问非常君有没有空去见见她母亲,她母亲重病快要死了。非常君答应了,她对自己的平民朋友永远很好。

到了那间木屋,看到那个垂死衰老的女人,非常君说好久不见,那个女人不理她,急急忙忙地只问:你赢了吗

非常君沉默良久,她想说还没有,作为一个谦虚而稳重的人应该这样说。可是对着这个垂死的了解她的受尽生活虐待的女人她不想再留下遗憾,于是她说,我赢了。

那个妓女漫长地叹息,不知因为病痛还是感慨。非常君凑到她断续出气的嘴边,听到最后一句: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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